其實在施薩毀容後看電視的那個鏡頭起，我大概就猜到了“真相”，尤其是導演又沒有給那個鏡頭任何下文。但實際上的觀感其實是挺亂的。當然，影片開始就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夢境，但是其實當影像所呈現的完全是夢境，那就相當於沒有現實與夢境之分。所以整部影片（即使是在電視的鏡頭後）我試圖找出那一條現實的線的努力完全是徒勞的，不過這並不代表導演完全放棄了現實，事實上導演一直講心理醫生這條線“作為”現實呈現（心理醫生具有一種“現實性”，這個角色的設置非常有趣），希望觀眾以此在腦海中去組織故事，然後再“一網打盡”，不可謂不聰明。隻是對我來說，好像總有一個執念，“哪裏也許能找到現實”。